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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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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大元
12月4日，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发表《中国的民主》白皮书。白皮书开宗明义提出“民主是全人类的共同价值，是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矢志不渝坚持的重要理念”，强调“中国的民主是人民民主，人民当家作主是中国民主的本质和核心”，同时还系统阐发了“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指导理念、制度安排、实践形态与文明意义，为丰富世界民主的内涵与多样性提供了中国的思考与经验，展现了中国作为民主文明多样性的倡导者、参与者与实践者的责任与使命。
民主是人民的权利
人权与民主作为全人类共同价值，具有不可分割的联系，民主的真谛是人权的尊重和保障。今年也是《中国的人权状况》白皮书颁布30周年，从30年前的人权白皮书到今天的民主白皮书，体现了中国对于全人类共同价值的认同、思考与探索，为我们思考人权与民主间相互关系提供了实践基础。人权白皮书全面展现中国的人权理念与实践，详细论述了人民的民主权利；民主白皮书则将“人民享有广泛权利”“人权得到充分尊重和有效保障”作为论述“广泛真实管用”的民主的重要依据。人权与民主的内在联系构成中国民主制度的重要特征，也是我们判断民主实现程度的重要标尺。民主促进人权保障，人权保障体现人民民主，两者形成了具体的制度形态与实践形态。
在当今的国际环境下，新冠肺炎疫情给全人类带来巨大的不确定性，经济发展不平等、社会正义不充分、单边主义抬头、国际政治经济斗争等矛盾加剧，所谓自由主义传统下的西方民主普遍陷入困境，有些所谓民主国家无法有效地以国家能力保护国民的生命与健康，充分暴露出其理论与制度的缺陷。在这种历史背景下，中国共产党提出生命至上、人民至上的理念，以不惜一切代价挽救每一个生命的生动实践，诠释了作为人类共同价值的民主内涵，倡导在多元世界中“各美其美，美美与共”，促进了人类政治文明的发展。
民主是多元的文明形态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民主是全人类的共同价值，不是只有一种形态、一种标准，不能由个别国家垄断性解读并强加于人。在实现民主的共同价值过程中，各国人民有权根据本国历史、文化与政治制度等特点，选择适合本国的具体的民主发展道路，由此形成以多元文明为基础的民主多样性。正如民主白皮书所说，民主是历史的、具体的、发展的，各国民主植根于本国的历史文化传统，成长于本国人民的实践探索和智慧创造。世界上不存在千篇一律的民主模式，不同的民主制度呈现出不同的特色，由此构成人类文明形态的多样性。用单一的标尺衡量世界丰富多彩的政治制度，用单调的眼光审视人类五彩缤纷的政治文明，以民主为标签，把世界各国分成三六九等的思维与做法本身就是不民主的，实际上扭曲和背离了民主文明的价值。
作为人类伟大的文明成果，民主从来就是一种共同分享的文明成果，不是少数国家的专利品。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文明是丰富多彩的，民主也是丰富多彩的。民主不是一种定制的产品，全世界都一个模式、一个规格。一个国家民主不民主，要由这个国家的人民自己来评判。如果因为实现民主的形式不同就加以排斥，这本身就是不民主的行为。文明是不断变迁的概念，在历史发展过程中形成各具特色的文明观，不能以特定国家价值观或者标准挑战基于文明共识而形成的民主多样性价值。对基于文明共识的民主历史叙述以及不同的民主制度，应采取相互包容与学习的态度，尊重政治文化的多样性，倡导各具特色的民主发展道路。
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当代价值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人民民主是一种全过程的民主”，强调要“践行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党的十九届六中全会进一步提出“积极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目标。“全过程人民民主”是中国共产党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最新理论概括，总结了我国社会主义民主建设的经验，是对当代民主理论的重大创新，明确了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建设的发展方向。
中国是世界上最大的发展中国家，世界民主的发展离不开中国人民的民主生活与实践。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中国人民在中国土地上创造并实践了适合中国国情的民主，造福于中国人民。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提出与实践回应了人类民主发展的新命题，拓展了民主内涵，丰富了民主的形式，活跃了民主生活。
全过程人民民主，其核心词是“民主”，“人民”和“全过程”是对民主性质与功能的界定。因此，要全面理解全过程人民民主，首先要分析宪法上民主的当代意义。因为中国民主制度的正当性与基础首先来自宪法。我国宪法中，“民主”表述出现了十余次，涉及“人民民主专政”“民主集中制”等核心范畴，分布在序言、总纲等不同部分，其原则与精神体现在国家机构与基本权利等在内的整部宪法中。
全过程人民民主使人民当家作主成为生动的宪法实践与生活，使民主价值体现在国家生活的各个领域。选举民主是整个国家权力运行链条中的重要基础和环节。我国宪法上的民主不仅保障公民选举权，还保障选民的知情权、参与权、表达权、监督权，而且在整个国家权力运行的全链条中强调人民民主。
全过程人民民主强调全方位的人民参与，保障人民全方位的民主权利。人民民主不仅有完整的制度程序，而且有完整的参与实践程序。如作为全过程人民民主的重要载体，各级人大通过调研、座谈、听证、立法联系点等多种方式最大限度地扩大公众参与，吸纳民意，保障人民通过法定途径、程序与方式全方位参与国家政治生活。全过程人民民主始于立法过程，但不仅限于立法过程，是包括整个民主制度运行的过程与体系。
总之，民主是实现人的生命、价值与尊严的保障，是各国人民共同创造的人类共同价值，凝聚了人类文明的共识，需要各国人民共同维护。全过程人民民主作为制度创新，以其先进的理念与丰富的实践，必将为人类政治文明的发展贡献中国智慧。
作者系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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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主是全人类的共同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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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1-12-15 ） 稿件来源： 法治日报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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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大元
12月4日，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发表《中国的民主》白皮书。白皮书开宗明义提出“民主是全人类的共同价值，是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矢志不渝坚持的重要理念”，强调“中国的民主是人民民主，人民当家作主是中国民主的本质和核心”，同时还系统阐发了“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指导理念、制度安排、实践形态与文明意义，为丰富世界民主的内涵与多样性提供了中国的思考与经验，展现了中国作为民主文明多样性的倡导者、参与者与实践者的责任与使命。
民主是人民的权利
人权与民主作为全人类共同价值，具有不可分割的联系，民主的真谛是人权的尊重和保障。今年也是《中国的人权状况》白皮书颁布30周年，从30年前的人权白皮书到今天的民主白皮书，体现了中国对于全人类共同价值的认同、思考与探索，为我们思考人权与民主间相互关系提供了实践基础。人权白皮书全面展现中国的人权理念与实践，详细论述了人民的民主权利；民主白皮书则将“人民享有广泛权利”“人权得到充分尊重和有效保障”作为论述“广泛真实管用”的民主的重要依据。人权与民主的内在联系构成中国民主制度的重要特征，也是我们判断民主实现程度的重要标尺。民主促进人权保障，人权保障体现人民民主，两者形成了具体的制度形态与实践形态。
在当今的国际环境下，新冠肺炎疫情给全人类带来巨大的不确定性，经济发展不平等、社会正义不充分、单边主义抬头、国际政治经济斗争等矛盾加剧，所谓自由主义传统下的西方民主普遍陷入困境，有些所谓民主国家无法有效地以国家能力保护国民的生命与健康，充分暴露出其理论与制度的缺陷。在这种历史背景下，中国共产党提出生命至上、人民至上的理念，以不惜一切代价挽救每一个生命的生动实践，诠释了作为人类共同价值的民主内涵，倡导在多元世界中“各美其美，美美与共”，促进了人类政治文明的发展。
民主是多元的文明形态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民主是全人类的共同价值，不是只有一种形态、一种标准，不能由个别国家垄断性解读并强加于人。在实现民主的共同价值过程中，各国人民有权根据本国历史、文化与政治制度等特点，选择适合本国的具体的民主发展道路，由此形成以多元文明为基础的民主多样性。正如民主白皮书所说，民主是历史的、具体的、发展的，各国民主植根于本国的历史文化传统，成长于本国人民的实践探索和智慧创造。世界上不存在千篇一律的民主模式，不同的民主制度呈现出不同的特色，由此构成人类文明形态的多样性。用单一的标尺衡量世界丰富多彩的政治制度，用单调的眼光审视人类五彩缤纷的政治文明，以民主为标签，把世界各国分成三六九等的思维与做法本身就是不民主的，实际上扭曲和背离了民主文明的价值。
作为人类伟大的文明成果，民主从来就是一种共同分享的文明成果，不是少数国家的专利品。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文明是丰富多彩的，民主也是丰富多彩的。民主不是一种定制的产品，全世界都一个模式、一个规格。一个国家民主不民主，要由这个国家的人民自己来评判。如果因为实现民主的形式不同就加以排斥，这本身就是不民主的行为。文明是不断变迁的概念，在历史发展过程中形成各具特色的文明观，不能以特定国家价值观或者标准挑战基于文明共识而形成的民主多样性价值。对基于文明共识的民主历史叙述以及不同的民主制度，应采取相互包容与学习的态度，尊重政治文化的多样性，倡导各具特色的民主发展道路。
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当代价值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人民民主是一种全过程的民主”，强调要“践行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党的十九届六中全会进一步提出“积极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目标。“全过程人民民主”是中国共产党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最新理论概括，总结了我国社会主义民主建设的经验，是对当代民主理论的重大创新，明确了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建设的发展方向。
中国是世界上最大的发展中国家，世界民主的发展离不开中国人民的民主生活与实践。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中国人民在中国土地上创造并实践了适合中国国情的民主，造福于中国人民。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提出与实践回应了人类民主发展的新命题，拓展了民主内涵，丰富了民主的形式，活跃了民主生活。
全过程人民民主，其核心词是“民主”，“人民”和“全过程”是对民主性质与功能的界定。因此，要全面理解全过程人民民主，首先要分析宪法上民主的当代意义。因为中国民主制度的正当性与基础首先来自宪法。我国宪法中，“民主”表述出现了十余次，涉及“人民民主专政”“民主集中制”等核心范畴，分布在序言、总纲等不同部分，其原则与精神体现在国家机构与基本权利等在内的整部宪法中。
全过程人民民主使人民当家作主成为生动的宪法实践与生活，使民主价值体现在国家生活的各个领域。选举民主是整个国家权力运行链条中的重要基础和环节。我国宪法上的民主不仅保障公民选举权，还保障选民的知情权、参与权、表达权、监督权，而且在整个国家权力运行的全链条中强调人民民主。
全过程人民民主强调全方位的人民参与，保障人民全方位的民主权利。人民民主不仅有完整的制度程序，而且有完整的参与实践程序。如作为全过程人民民主的重要载体，各级人大通过调研、座谈、听证、立法联系点等多种方式最大限度地扩大公众参与，吸纳民意，保障人民通过法定途径、程序与方式全方位参与国家政治生活。全过程人民民主始于立法过程，但不仅限于立法过程，是包括整个民主制度运行的过程与体系。
总之，民主是实现人的生命、价值与尊严的保障，是各国人民共同创造的人类共同价值，凝聚了人类文明的共识，需要各国人民共同维护。全过程人民民主作为制度创新，以其先进的理念与丰富的实践，必将为人类政治文明的发展贡献中国智慧。
作者系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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